0/0
0/0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3日。内蒙古白鹿岛激流河畔秋意正浓。整片森林绵延不绝,呈现出丰富的层次和色彩。©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我国最北部是有着全国最大的集中连片的明亮针叶原始林,大兴安岭在这里绵延不绝。“兴安”是满语,意为“极寒的地方”;“岭”即满语“阿林”,其意为山。今内蒙古额尔古纳河右岸,广袤而丰盛的森林不仅孕育了各种珍贵的动植物,也养育了居住在这里的人——300多年前即迁徙至此的使鹿部鄂温克猎人、半个世纪以前林业开发以来居住在此的新中国建设者。

  • 原始森林与人

    1954年,国务院批准了内蒙古大兴安岭林区开发计划,大量转业官兵和大批支边青年支援林区开发建设,60年代已成为我国举足轻重的森林工业基地。但随着森林可采伐资源的日渐枯竭,2015年4月1日起,大小兴安岭、长白山林区的天然林全部停伐。这里的森林再度回到休养生息的状态,生活在这里的原住民和新住民们,也面临着生活方式的再次改变。图为2016年9月18日。内蒙古根河通往满归的铁路。穿越森林的铁路历史也是近代森林的砍伐史,作为森工配套产物,铁路与森林的命运息息相关。随着森林的变迁,铁路沿线的风景和人们的生活也在随之改变。©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8日。内蒙古根河源湿地公园内大兴安岭国有林区全面停伐纪念碑。2015年4月1日起,东北国有林区进入全面停止天然林商业性采伐的时代。半个世纪以来的木头财政在多次衰减之后进入了尾声。自1998年天保工程实施以来,一代伐木人开始逐渐转型,森林保护和生态转型成了现在林区人最关注的未来方向。©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8日。内蒙古根河源湿地公园内大兴安岭停伐纪念点,一个改做生态旅游的职工正在查看摆放的废弃的木材运输拖拉机。根河以林业建市,现在面临着林业改革,许多人在等待政策的改变,市里人口减少,这也是整个东北林区的缩影。©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根河市空空如也的木材堆场。一个月之前,这里还堆放着不少全面停伐以来留下的老木材。附近的居民说自去年4月1日以来,堆放的老木材很快消耗殆尽。居民们说,修建房屋的木材如今需要从俄罗斯进口了。©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根河市附近的居民在整理和运送停伐之前留下的木材。一个月之前,这里还堆放着不少全面停伐以来留下的老木材。附近的居民说自去年4月1日以来,堆放的老木材很快消耗殆尽。现在这一批用作冬天取暖的木材,很快也要没有了。©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1日。海拔1500米的奥克里堆山顶。这里被当地人称为大雪山,也有着内蒙古“富士山”的称号。山顶常年烈风不断,气温极低,冬季达到零下五六十度。每年四月到十月,森林管护员驻扎在山上的小房子里,他们的工作是随时关注森林火情。这里条件艰苦,取水是从半山的一个泡子里,所有物资需要人力从山下背上来。©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3日。内蒙古根河市阿龙山镇的孩子们骑着摩托车玩耍。阿龙山镇地处大兴安岭腹地,随着林业改革和转型,许多龙山人已经外出谋生,所剩不多的孩子跟着剩下的林场职工或爷爷奶奶在这里度过童年时代。森工不再是热门产业,这里也没有好的高中,有些孩子去了牙克石读书,其他许多孩子到了十七八岁也就会外出读书或打工。©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18世纪,来自贝加尔湖流域的“使鹿部”鄂温克人迁徙到了额尔古纳河右岸大兴安岭,成为这片森林的居民,他们和这片森林有最深厚的血缘关系。新中国成立后二十多年,森林资源过量采伐让驯鹿赖以生存的苔藓资源迅速减少,脆弱的林间自然牧养驯鹿产业雪上加霜。二十一世纪初地方政府“生态移民”后,半牧半定居的生活方式让使鹿鄂温克人放下了猎枪,走上了牧养驯鹿和多种经营方式并行的道路。图为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根河市敖鲁古雅乡骑车的老人。生态移民之后,许多鄂温克老人不适应山下的生活,又回到了山上;年轻人大多搬到了这里做旅游生意。和50年代第一次在奇乾定居时,经常上山打猎的生活状态比起来,2000年后在根河实现了第三次定居的鄂温克人的状态更像是“居而不定”:虽然离开大山已经是年轻人的常态,但不论老幼,许多人并没有在新生活中找到自己的身份认同。©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这是使鹿鄂温克人在新中国成立后的第三次“定居”,最终政府把定居点选在了根河市郊区。与上两次定居不同的是,新一代鄂温克年轻人已经不愿回到大山中,事农从商是新的选择;不成功的驯鹿圈养则让一部分老鄂温克人回归莫尔道嘎、满归、阿龙山和根河的森林中,牧养和守护心爱的驯鹿。图为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根河市敖鲁古雅乡。使鹿鄂温克最后的萨满后代芭拉杰依老人和讷克勒斯工作坊非遗物质传承人宋仕华在一起。经历过时代剧烈变化、见证了这个民族从森林迁到山下的老人更喜欢住在阿龙山猎民点上,由于身体原因才回到敖鲁古雅乡里,老人在73岁高龄写了《驯鹿角上的彩带》讲述使鹿鄂温克人在森林里的故事,从林间日常到民族习俗,可以看作几十年来鄂温克民族变迁的自传书。©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根河市敖鲁古雅乡鄂温克文化博物馆里展示的使鹿鄂温克人山居生活蜡像。从撮罗子到传统服饰,从桦树皮船到萨满仪式,这些都只是静静陈列在房间里的过去式了。山上现在有军用帐篷和太阳能发电板,而传统服饰,除了玛丽亚•索等极个别老人,鄂温克人也只是在旅游季的时候才偶尔穿一穿。©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9日。内蒙古阿龙山鄂温克猎民点,柳霞在喂养圈里的小驯鹿。鄂温克人的驯鹿一般是在森林里放养的,9月是驯鹿发情期,白天母鹿会被圈起来,公鹿和小鹿不会走远;晚上“倒班”把哺乳期的小鹿和公鹿圈起来,母鹿可以出去觅食、饮水,也不会走远。距离大兴安岭第一场雪时间已经很近了,猎民们还要为驯鹿过冬做各种准备。从60年代“以猎为主”到现在“以饲养驯鹿为主”辅以林业加工,老一代鄂温克人的精神、信仰和生活依然脱离不了森林。©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9日。内蒙古阿龙山,柳霞的丈夫老翟在阿龙山的原始森林里采集驯鹿过冬需要的苔藓。驯鹿是高贵的生物,只采食原始森林里没有污染的苔藓、石蕊和蘑菇。苔藓对生态要求高,且生长缓慢,每年鄂温克人都要在森林中随着驯鹿迁徙的轨迹寻找新的居住点。©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9日。内蒙古阿龙山鄂温克猎民点。森林公安孙树文和老翟在帮一只前蹄受伤的驯鹿上药。上药要用两根木杆架住树枝,并把受伤的驯鹿拉上辔头固定住,之后需要固定地换绷带、换药,一直要持续到伤口基本愈合。孙树文是当地的森林公安,他时常会开车到猎民点上看望养驯鹿的柳霞和老翟两口子。©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9日。内蒙古阿龙山猎民点上,老翟正在准备晚餐。平时森林公安孙树文会隔三岔五地带着山下生活物资过来。到猎民点来游玩和进行学术研究的外人也通常会带些米面油盐。山里生活很简单,在基本生活物资上并不太缺乏。©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9日。内蒙古阿龙山猎民点上,柳霞带着醉意站在放置盐砖的鹿槽边上。她身边,驯鹿时不时会过来舔一舔。盐砖是使鹿鄂温克人驯养驯鹿的“法宝”之一。通常鄂温克人在森林里扎营会寻找盐碱地,或者从外部购买盐砖,以供给驯鹿补充盐分。©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9日。在内蒙古阿龙山原始森林的猎民点上,森林公安孙树文坐在帐篷里和柳霞谈话。前不久柳霞的弟弟维佳刚因为酒精中毒住进了哈尔滨的医院。曾经背着维佳下山的孙树文因为柳霞再次喝酒而起了烦恼。鄂温克人大多爱酒,酒本来就是林中生活的情绪慰藉品之一,生态移民后因为生活方式改变和无法快速融入变革,酒精更为消解情绪锦上添花。目睹许多喝酒误事误人的情况,酒成了许多鄂温克老人深恶痛绝的东西。©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5日。内蒙古距离满归镇北部23公里处的多尼亚•布部落。多尼亚猎民点就在大路边上,这里是根河市旅游局指定的鄂温克猎民接待点之一,旅游收入比较好。多尼亚夫妇在森林里放养驯鹿,他们的大儿子现在常驻根河市,二儿子常居北京开了美容院,偶尔会回家帮忙。©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5日。内蒙古距离满归镇北部23公里处的多尼亚•布部落。多尼亚老太太和儿媳忙着给驯鹿“倒班”。以前鄂温克人通常几个家庭联合一起居住在森林里,现在都逐渐散落成一个个小家庭。“生态移民”后政府曾尝试过驯鹿圈养,造成了大批驯鹿的死亡。所以老人们更多回归山里放养驯鹿,经过十来年的休养生息,我国驯鹿种群有所恢复,现在已经达到了1000多只。但鄂温克人最担心和心疼的,依然是偷猎分子“下套子”造成的驯鹿死亡。©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5日。内蒙古距离满归镇北部17公里的废弃的老敖鲁古雅乡,是鄂温克老人们怀念的家。2003年,政府把鄂温克人从老敖乡定居点迁到根河市郊三车间,老敖乡废弃后被大庆的老板承包下来,准备转型旅游业。©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1日。内蒙古奥克里堆山上俯瞰阿龙山群岭。当地人把秋日的兴安岭叫做“五花山”,这里是中国最后的使鹿部鄂温克族现在仍长期驻扎的森林。镇上部分居民和山里的鄂温克人有来往,但是大部分人也只是听听“猎人”的传说,并表示:鄂温克人“生性”,和汉人不一样,不好打交道。©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1日。内蒙古奥克里堆山下的鄂温克猎民点。侯二和当地阿龙山镇上带游客的向导在聊天。侯二多年以来一直在猎民点上放养驯鹿,现在点上也就两个人。侯二的媳妇住在山下,但是山上越冬必须有人照看驯鹿,因此他只能在山上的猎民点上过寒冬。©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21日。内蒙古奥克里堆山脚下侯二的鄂温克猎民点。年轻的向导是阿龙山镇上人,平时没有固定工作。家里亲戚在林业系统中,他自己以开车和接一些旅游生意过活,所以与山里的鄂温克人关系不错。猎民点上要置备过冬的物品,向导的父亲也过来帮忙。©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从生活方式到身份认同,从森林到城市,从老人到青年,从森林的原住民到城市新移民。中国唯一的驯鹿民族还在林业和时代的变革大潮中经历着精神上的阵痛。老人觉得失去了猎枪再也不能失去驯鹿了,而新一代年轻人们已经开始走出大山进入城市融入了现代化的生活。使鹿部鄂温克族的未来,还在时代的滚轮中悬而未定。图为2016年9月21日。内蒙古奥克里堆山下的鄂温克猎民点。侯二和当地阿龙山镇上前来帮忙的居民一起修整政府发放的房车准备过冬。侯二多年以来一直在猎民点上放养驯鹿,对生活的变化很坦然,偶尔也会怀念以前做猎人的时光。©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宋仕华是支援大兴安岭开发的林业工作者的后代,同时也和这里的原住民结下了深厚的因缘。鄂温克女艺术家柳芭的皮毛画深深地打动了她,宋仕华选择了参与鄂温克民族的日常生活,记录和传承鄂温克文化,从新移民和原住民的视角见证森林文化的变迁。图为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敖鲁古雅乡宋仕华在展示没有完成的皮毛画作品《萨满》。芭姨的女儿、最后一位制作皮毛画的鄂温克女艺术家柳芭过世后,宋仕华向鄂温克人学习皮毛画,巴姨为她起名“讷克勒斯”,意为“小女儿”。©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敖鲁古雅乡,讷克勒斯工作坊的宋仕华在制作自创的毛剪画。自从爱上了鄂温克的文化和艺术,她十几年来一直与山里的鄂温克人们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她自创的艺术,灵感也来自于森林和这个民族日常的生活。©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敖鲁古雅乡,讷克勒斯工作坊的宋仕华在处理桦树皮。制作传统的撮罗子需要先处理桦树皮,用鹿筋线进行缝制,再围拢在搭建好的木柈子上。桦树皮在进行缝制之前需要煮透、浸泡,去掉外层的结节等,只留下最柔韧和坚固的部分。©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9月17日。内蒙古根河市敖鲁古雅乡。讷克勒斯工作坊的孙冬和非遗物质传承人宋仕华在为文化局制作鄂温克传统的“撮罗子”。早年鄂温克人对她的介入颇有微词,但宋仕华坚持了这么多年,她觉得一定要把手头的事情做下去。“通过顾桃的纪录片可以了解这个民族,是一种方式;通过我的手把艺术展示出来,是另一种方式”。 ©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云南西北部,横断山脉因“横断”东西间交通而得名,生物多样性之丰富世所罕见。由于特殊的地貌地形,这里较为完整地保存了原始的自然和人文景观,和内蒙古东北部、藏南共同成为中国仅存的未受侵扰原始森林景观(IFL)的所在地。2003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横断山脉位于滇西北的“三江并流”区域列入了世界自然遗产。天保工程实施之后,曾经的伐木工、猎人、牧民、政务工作者们转型成为森林巡护员和森林公安。对护林人来说,迪庆州落实的人均森林管护面积是国家规定的两倍多;这里普遍的“林中村,村中林”的现象让森林管护人的工作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艰辛 。

  • 原始森林与人

    作为“三江并流”世界自然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普达措国家公园内的森林都属于天保工程保护范围之内。这里有原始的自然村落,还要接待来自全世界的游人,平衡森林与人的关系、保护好藏民心中的神山圣湖,是保护区内森林公安、林场管护站与保护所的头等大事。图为2016年10月26日。香格里拉普达措国家森林公园中俯瞰碧塔海。碧塔海湖面海拔3500米左右,其中有第四纪冰川遗留下来的活化石——碧塔海重唇鱼。自从建成普达措国家公园之后,保护地面积扩大,碧塔海自然保护区区域成为了国家公园的核心区。从传统文化、森林资源、生态旅游等各个角度来说,森林保护都成为了头等大事。©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碧塔海派出所森林公安在巡山途中小憩。在这里的森林公安和保护所主要负责风景名胜区核心区的管理。冬季防火期时,防火巡山情势严峻,一般出山都是3-5个人。他们巡山都有特定的路线,通常早上8点出发,下午6点回到所里,晚上还需要轮班以防夜火。©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碧塔海派出所森林公安在牧民卓玛家中拜访。森林公安们巡山时常去林区中拜访当地老百姓,登记与核查林区生活的人;同时还要进行防火宣传、交代各家的责任、处理邻里纠纷等等。卓玛家的林场位于自然保护区管辖范围内,家中70多头牦牛平时由老两口放牧看管。©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碧塔海派出所森林公安在牧民卓玛家中拜访。森林公安出警时每天巡山都要和牧民、护林员联系看看有没有新的情况,比如在普达措以前就抓住过从稻城等地翻山过来偷猎的人。长时间的宣传教育加上藏民本身对自然的崇敬使得牧民对保护区的森林都有很高的保护意识和自觉性,与森林公安彼此之间也都很熟络。©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碧塔海派出所冯所长在照顾一只翅膀受伤的秃鹫。森林公安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是野生动物救助。有些野生动物因为受伤等原因无法再回归自然,森林公安会向有关部门申请长时间喂养,这只秃鹫是2016年春天救回来的,所里现在还养着一只年迈的黑熊、几只毛冠鹿。©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建塘林场下属的林场管护站也在普达措国家公园内,主要负责除核心区之外的区域。管护员每天巡护都要走十来公里,观察林相、监测火情和病虫害、防止盗猎等。图为2016年10月26日。普达措国家公园美景。公园内游览观光大巴走缓冲区内的防火通道。自然保护区内森林防火非常重要,园区内岗擦坝草甸夏季牧场旁的林区几十年前由于雷击火灾造成了损失,经过多年的自然恢复才成为林相较好的天然次生林。森林巡护员日常工作单调重复,但却不能马虎。©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6日。普达措国家公园里的建塘森林管护站的森林巡护员出巡。通常在林子里一天只能简单带点干粮,也会有当地牧民在无人的牧场小屋里备一些工具,让巡护员们可以落脚补给。©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6日。普达措国家公园洛茸村村民正在打青稞。男主人是普达措国家公园的巡护员,因为家就在公园的自然村落里,所以可以幸运地和家人住在一起。每天巡山回来后,他还需要负担家里的农牧活。大部分牧民家庭都是老人留守,年轻人在城里上学或工作,在国家公园内做巡护员可以照顾家里更多一些。©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早在上世纪80年代,纳帕海就成为了省级自然保护区,2004年又加入国际湿地公约并被评为国际重要湿地。保护区工作人员每天早晚环湖巡护,进行候鸟监测和保护,查看村民活动是否对湿地造成了干扰和破坏等。图为2016年10月23日。云南省香格里拉市纳帕海。目前,保护区的科学监测、生物多样性本底工作等科研工作也被纳入了保护区工作人员的重要日程中。今年是1998年以来水量最丰富的一年,旱季本应变为草甸的地方依然是一大片“湖水”。大水不退,前来过冬的黑颈鹤们没有落脚地,受到栖息地变化影响的可能性很大。©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纳帕海自然保护区牵马的藏族大妈。保护区区域内有2个行政村和15个村民小组,沿袭着传统半牧半农的生活方式。除了日常的巡护工作,湿地保护成了近年生态保护的热点,新的工作也多了起来。保护区今年刚刚申请通过了一笔可观的项目经费,用于村民退田还湿、湿地保护等生态补偿。今年6月保护区首次对其中5个自然村进行生态补偿,鉴于放养的藏香猪会习惯拱草甸给湿地环境带来破坏,目前保护区还给老百姓用于圈养藏香猪的补贴,每户3000元/年。未来,这项工作会拓展到更多的村落。©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3日。云南省香格里拉市纳帕海自然保护区的湿地实验地,这片湿地修复是保护区工作人员们的心血。过去两年内,这片区域不允许任何非野生动物进入,牧民们可以按约定时间进入割草用于喂养牦牛。目前这里是湿地保护做得最好的一片区域,今年还会有另外1000多亩的实验地采用同样的方式进行保护。©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香格里拉-德钦的公路边有一个入山口,从这里走到白马雪山自然保护区生态监测站需要在海拔4000米左右的山中徒步3.5公里。保护区有28万多公顷,在2013年前约有40-50名护林员;天保资金撤掉后,保护区内仅剩2名护林员,保护区外的滇金丝猴栖息地还有1名护林员。图为2016年10月28日。云南迪庆州德钦县白马雪山自然保护区生态监测站。提布站长和护林员农布表示,日常巡护工作中最紧缺的是羽绒服和冲锋衣,尤其是冬季巡山。对于护林员来说,对该区域的森林保护工作异常艰巨。护林员会针对不同区域有不同的分工和路线,每天需要徒步十多二十公里。如果要深入保护区,需要徒步5-7天才能进入最核心的原始森林。政府通常只发放普通外衣和劳保军鞋,且2014年起,已停止了发放。©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8日。云南迪庆州德钦县白马雪山自然保护区U形谷内牧场。白马雪山自然保护区内有9000多人居住,有些村的集体林还在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域,目前保护区也在规划如何合理地进行牧民搬迁。©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在滇西北原始森林地区,放牧是当地居民传统的生产生活方式;但过度放牧会造成天然草场退化,牧场不得不向森林索取生存空间。当生态保护成为一个时代热点,寻求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可持续发展模式变成了每个人都需要探索的新话题。图为2016年10月25日。从香格里拉县城出发通往普朗铜矿的中木路边牧场,当地牧民正在照顾出生不久的小牦牛。村子里大多数人还是以青稞种植和牦牛养殖为主。作为迪庆藏区传统产业,林牧矛盾曾经是影响森林生态系统的稳定性和发育过程的主要原因之一。天保工程后,以可持续旅游和可持续森林经营(林下产业发展与转型)来实现环境和收入的相互增益,成为当地人们关注和探讨的主要问题。©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5日。吉念村的老人回旧址割牧草。4年前政府修电站,村落旧址变成了小中甸水库,村子生态移民到了海拔更高的地方,政府以1.6万元/亩的价格进行了补偿。现在村里放牧的人不那么多了,许多人转行做起了旅游相关的营生,比如农家乐和银器展示。解决好转产转业农牧民的长远生计问题,是当地还在探索的话题。©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6日。普达措国家公园里的自然村落洛茸村村民正在筛青稞。家中男主人是普达措国家公园的护林员,儿子在这里做保安。除了国家公园旅游反哺资金、国家生态效益补偿,还有自己务农放牧的收入,村中每户人家不低于五六万收入。当地的牧民对此表示满意,觉得珍惜自然的传统观念和森林保护新理念的融合,他们获得了切实的好处。©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6日。普达措国家公园里的自然村落洛茸村年纪最大的老人农布在家人打青稞时负责照顾年幼的重孙女。好的生态环境更利于香格里拉旅游业的发展,普达措国家公园的负责人松大哥表示,大家靠旅游业、国家生态补偿和适度放牧可以获得足够的收入,对于普达措本身的环境也就更自发地珍惜。©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纳帕海上撑船的藏族小伙子,平时他们是湿地附近自然村落里的农牧民,靠着青稞种植和牦牛、藏香猪养殖为生。纳帕海保护区“退田还湿”的工作刚开始不久,现在农闲时他们会有一些生态旅游的收入。从2016年开始,保护区生态补偿会逐渐覆盖到更多的村落,湿地边的村民们也将面临着更多改变。©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30日。《舌尖上的中国》所记录的“松茸之乡”——云南香格里拉市建塘镇吉迪村山中原始森林。得天独厚的原始森林养育了珍贵的野生菌,每年7月中旬至9月末,松茸采集成为了村民主要的工作,除了农牧,发展林下经济也成了脱贫致富的新途径。2013年至今,吉迪村通过扶贫科研项目建立了“松茸示范基地”封山育茸,基地重点核心区仅占了管护林地的5%,但松茸产量和质量却有了迅速增长。当年,4个村小组每户的松茸收入翻了5-6倍。©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松茸之乡”吉迪村打完青稞的牧场上,吉迪村村民江楚一家和邻村亲戚恩主小聚。封山育林、科学地推行林下种植是保护原始森林的生态环境同时有效利用森林资源的尝试,不与人争粮、不与粮争地、不与地争肥、不与农争时,“封山育茸”的林下经济成为村民们放牧之外的主要经济来源之一。©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27日。云南香格里拉市“松茸之乡”吉迪村,吉迪村村民江楚夫妇正在招待远来的客人。村子被质量极好的原始森林环绕,除了日常农牧,松茸采摘和生态旅游等成为了村民新的收入来源。而随着野生菌产品的走俏,野生菌掠夺性种质资源开采也成为了林下经济发展和森林保护的一个问题。吉迪村通过扶贫科研项目尝试建立的“松茸示范基地”封山育茸,在尝试解决森林资源需求和保护的冲突。©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 原始森林与人

    2016年10月30日。云南香格里拉市“松茸之乡”吉迪村,村民江楚正在粉刷房屋外墙,旅游接待也是这位藏族主人的工作之一。具有科技含量的林下经济和生态旅游让藏民造林、营林、护林的积极性更高。对林业和生态保护方面的投入增加,林地资源荒废和毁林采薪的人家减少,农牧民收益反而增加,让他们更愿意保护森林资源。©肖诗白/Greenpeace绿色和平

点击查看更多文章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