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庆祝父亲节,我们邀请国家地理的摄影师们分享了有关父亲的最喜欢的照片和故事。伴随这些精彩照片的是关于垂钓之旅、几杯咖啡以及一个业余无线电的神秘之声的感人回忆。无论是怎样的情境,摄影师们心里都充满了对父亲的钦佩、感激、祝福和热爱。 Pete Muller:“父亲Norman Muller坐在劳伦斯维尔市家中的书房里,我在一旁为他拍照。在过去的35年里,他一直在普林斯顿大学担任艺术管理员和艺术史学者。小时候我经常待在他的实验室里,虽然当时我对古典画、构图及风格元素不感兴趣,但它们对我今天的摄影风格还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今年他80高龄了,我很感激我们还能继续发现彼此的另一面。” 撰文:Melody Rowell
Ed Kashi:“每到父亲节,我就会想起两个父亲。我父亲1910年出生于巴格达,对于他我的了解非常有限。我10岁那年他就去世了,从文化角度讲,我们早已阴阳相隔。2004年,当时我岳父Herbie生活在新泽西州,我和妻子Julie、两个孩子生活在旧金山。由于患有痴呆,Herbie心智能力逐渐减退,因此我们决定搬到新泽西州以便方便照顾他。我终于再次感受到拥有父亲的滋味,虽然他已精神错乱。生活有时候会以令人悲痛的形式出现,有时则以优雅的面貌出现。十岁的时候我就品尝到了失去的父亲的恐惧、迷惘和痛苦,那时候怎么也预料不到多年后还能再拥有一个父亲,只不过这一次我从被照顾的对象变成了照顾他的人。”
Joel Sartore:“这是我的父亲John Sartore,站在我奶奶位于阿尔马市家中的后院里。通常情况下他不喜欢拍照,那天晚上破例了一回。黄昏的时候我们刚到一个农场的池塘里钓鱼,他钓了一条2.7公斤的鲈鱼,就是照片中的那条。父亲现在在接受记忆护理,甚至照片都无法勾起他的回忆了。我多么希望他能记得这些美好的记忆。”
Jim Richardson:“我父亲名叫 Ralph Richardson,在全世界的业余无线电界以WØGIG著称。拍摄这张照片时,我儿子Tyler坐在他爷爷的大腿上,看着他爷爷摆弄无线电,麦克风已经取代了摩尔斯电码键。我是听着摩尔斯电码和父亲在广播中的声音长大的。即便是现在我还记得在看雷德·斯克尔顿的节目时,客厅里传来摩尔斯电码的声音。拍摄这张照片的时候,他早已步入老年了。现在我非常想念他,也想念曾经失去的。现在我的桌子上就摆放着他的代码键,这是我母亲送给他的自动化电报发送器,也是他最珍惜的、最好的圣诞节礼物。”
Michael Christopher Brown:“2012年,我和父亲Gary驾车行驶8700公里,从纽约回到西雅图北部的家。一路上,我们尽量选择从古老、废弃的市中心走,避开千篇一律的沿公路商业区,尽可能的走当地公路,同时还把所见所闻和当时的想法记录在磁盘上。如果父亲喜欢一个餐厅的服务,他会付给服务生可观的小费,同时让我帮他们合影。一路上得到各种帮助时,他会花时间感谢他们的服务。他说父亲带着儿子进行横穿全国的自驾游是非常快乐的事情,希望有一天我也有这样的机会。我说即使没有这样的机会,至少我曾经和他有过这样的经历。”
Lucas Foglia:“我父亲Larry Foglia和母亲Heather Forest在蒙哥马利森林国家自然保护区中的一棵红杉旁边亲吻。父亲对母亲和家庭的爱一直坚定不移。在养育我的过程中,我也认可和接受了他的价值观。”
Ivan Kashinsky:“在成长过程中,我与父亲的关系一直比较疏远,他是工作狂,总是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等我慢慢长大之后,他也逐渐意识到自己也错失了一些东西。当我准备踏入社会的时候,他才开始接触我。我非常高兴他这么做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建立了牢固的关系。现在,我也成了父亲,我父亲已经年过古稀。我们可以讨论任何话题,当需要的时候给与彼此支持,他也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这张有些神秘色彩的照片是在冬季期间加州的大苏尔拍摄的。我采用了长曝光,将镜头对准一条被落叶包围的河流,然后对准我父亲,结果就出现了这样一张照片。”
Diana Markosian:“距离我们第一次分开已经20年了。上次看见你的时候,我才7岁。我们离开莫斯科的家,搬到了美国。我们从未向你道别。多年之后的今天,我就坐在你对面。我听着你讲话,对你了解了更多。我知道你喜欢甜的纯咖啡,也了解你喜欢独处。”